提及陈昌浩时,老部下们无不流露出深切的情感,其中又交织着一缕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
身为他们的指挥官,陈昌浩无疑展现出非凡的个人魅力,满怀英雄气概与《革命浪漫情怀》;作为他们的导师及革命征途的引领者,他指挥着千军万马在战场上纵横驰骋,总是身先士卒,无所畏惧。
他与开国元帅徐向前共同驰骋沙场,战无不胜。在他的领导下,涌现出一批杰出的将领,诸如李先念、徐海东、许世友、陈锡联、洪学智、秦基伟等人,然而他自己却甘愿隐于幕后。晚年时,面对昔日的部属,他甚至表达了歉意,带着内心的愧疚度过了余生。这其中的缘由究竟是什么呢?
【从“列宁号”上向敌人扔手榴弹的政委】
1905年10月,在湖北汉阳的某个偏远小村落中,陈昌浩呱呱坠地。
他自幼便展现出过人的聪慧与求知的渴望,加之不懈的勤奋努力,学业成绩始终保持在前列。1924年,陈昌浩成功进入武昌高等师范学院(现今的武汉大学)深造,在校期间,他有机会接触并学习了先进的马克思主义理论。在“五卅”惨案爆发后,他毅然挺身而出,主动组织学生走上街头进行游行示威,以实际行动声援和支持工人运动。
1927年,凭借在党内所展现出的杰出成就,陈昌浩被选拔为莫斯科中山大学第三批学员,前往莫斯科接受深造。
三年后,陈昌浩完成学业返回祖国,开始在《上海青年团》中执行秘密的地下工作任务。
1931年11月7日,于黄安七里坪的倒水河河滩之上,鄂豫皖红军作为核心力量,参与组建了一支力量更为雄厚、团结力与向心力兼备的队伍。这支队伍,日后发展成为中国工农红军的三大主力之一,即著名的红四方面军。
红四方面军总部由原先的红4军改编而成,其总指挥一职由徐向前担任,总政委则由年仅24岁的陈昌浩出任。《书名号》中的相关内容保持不变。
年仅24岁的陈昌浩,虽身为“文官”,却在方面军中享有极高的声望。他出行时常骑乘高大骏马,肩挎二十响驳壳枪,其影响力之大,堪称一声令下,众人响应,威风凛凛,就连军中著名的急脾气将领倪志亮,也对他抱有三分敬意。
倪志亮担任方面军的总参谋长一职,他能力出众却也性情刚烈,对于身边警卫的过失,他习惯于以枪示警,让子弹在犯错部下的脚边呼啸而过,这种做法屡屡令那些部下心惊胆战。
这一策略原本出自倪志亮之手,却屡遭误传,被错误地归咎于同样性格刚烈的许世友,着实令许世友蒙受了不白之冤。《书名号》中的内容未受影响,此误会依旧存在。
在一次通话中,倪志亮拨通了前线的电话,由于一时未能辨认出接听者的身份,他习惯性地脱口而出:“你这家伙……”然而,话音未落,对方便毫不犹豫地“啪”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倪志亮此刻怒不可遏,终是忍不住出言不逊。未几,陈昌浩率领众人急匆匆地闯入,径直对他一顿痛斥:“倪志亮,倪志亮,你这家伙,竟敢连我也辱骂!”
倪志亮当即气势便弱了下来,连忙承认了自己的错误。
红四方面军组建之际,由蒋介石统率的集团军正蛰伏于鄂豫皖苏区周边,意图待机而动,然而,由于兵力匮乏,该集团军的部署工作一直未能如期完成。
徐向前计划借此有利时机,决定果断采取攻势,将黄安城作为首个攻击目标。
国民党69师负责镇守的黄安城,尽管其战斗力相对薄弱,但仍在此地构建了众多防御工事,形成了一个完备的防御体系。此外,该地具备显著的地理优势,能够得到周边麻城、黄陂、孝感等地守军的相互支援与配合。
黄安城因毗邻鄂豫皖苏区中心,被根据地和游击区重重环绕,其战略地位显而易见。基于此,徐向前决定将其定为首个攻击对象,并制定了一套策略:通过长期围困逐步削弱敌军力量,进而创造有利条件,最终攻城歼敌。
《围城》被围困四十余日后,守城的敌军已深陷资源枯竭的绝境。为应对困境,他们不得不将民房拆除作为燃料,甚至捕杀猫鼠充饥,然而即便如此,饥饿仍使他们饥肠辘辘,饱受煎熬。
进攻城池的时刻已然成熟。
12月22日深夜,红军部队对黄安城发动了全面进攻,瞬间炮声隆隆,烟雾弥漫,战火照亮了夜空。
此刻,一架战机在天际远端缓缓显现,正向此处飞来。
战机的呼啸声自远方渐渐逼近,疾速掠过黄安城守军的上空。守军误以为这是己方补给飞机的到来,于是纷纷涌出掩体,打算抢夺物资,却不料迎接他们的竟是宣传单与炮火的洗礼,瞬间让整个战场陷入了混乱无序的状态。
他们本以为,仅凭“小米加步枪”武装起来的红军,绝不可能配备飞机这类尖端装备。然而,当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们措手不及之时,仔细观察机身上的标识“列宁号”,他们才恍然大悟,自己中了计。
他们的预期其实并无偏差,这确实是红军当时唯一拥有的一架战斗机,其原先的主人是四川军阀刘湘,但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,被红军成功缴获。
陈昌浩身为一位“文官”,亲自上阵杀敌,这在政工干部中实属罕见。更令人惊叹的是,他竟乘坐着新近缴获的“列宁号”参与战斗,全然不顾若驾驶员心生叛意,可能会将他“交付”给国民党的风险。
他一手持枪,直指随《列宁号》一同被俘的飞行员龙文光,另一手则逐一拾起手榴弹,用力掷下。此番高空突袭,行动出其不意,他将个人生死置之脑后,其胆识之非凡,实在令人叹为观止!
不久,黄安战役以我军取得辉煌胜利而圆满落幕。在此次战役中,我军成功歼灭敌军1.5万余人,其中包括69师师长赵冠英及其麾下的数万名官兵被俘。此外,还收缴了大量武器装备,包括7000余支枪支、10余门迫击炮以及一部电台。
红四方面军在初战中的胜利,得益于徐向前针对敌情所精心策划的军事部署,同时也仰仗于陈昌浩所实施的高空突袭战术,二者协同作战,无间配合,共同奏响了一曲胜利的凯歌,宛如《凯旋战歌》般激昂动人。
【“没有陈总政委的支持,就没有苏家埠大捷!”】
1932年初,蒋介石再次展现出其“不灭之志”,着手发动了第三次围剿行动。他自各方抽调兵力,总数逾10万之众,将这些部队集结在皖西地区,意图在苏区范围内将我军彻底歼灭。
我军彼时兵力仅三万之众,面对敌军之众,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;在兵器装备方面,亦是敌军占优,我军相对薄弱,整体形势颇为严峻,不容乐观。
方面军在安徽六安独山镇紧急召集了一次军事会议,参会人员包括军部中团长及以上级别的干部,以及地方独立团的团长。
面对实力雄厚的敌人,徐向前依旧保持着沉着与稳健,对敌军的战况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研究分析。
蒋介石麾下的集团军把前哨阵地部署于六安苏家埠,派遣46师师长岳盛暄统领部队驻守该地。
苏家埠地处淠河西侧,其地理位置使得水路与陆路交通均极为便捷。敌军选择此地作为战略要点,于四周精心布置了六个旅十二个团的兵力,防线西起韩摆渡、青山店、马家庵,北接六安城,南达霍山。预计敌方的增援部队将从北面的六安、霍山,以及东面的合肥、蚌埠两个方向迅速赶来。
徐向前经过深入分析,制定出了“围点打援”的策略,即对敌军的数个据点实施围攻,有效阻断其增援通道。同时,利用这些据点内的敌军作为诱饵,诱导援军在陡拔河以东区域集结,进而实施集中歼灭行动。
春末之际,各路地方独立部队团长亲自指挥,对敌方多处据点展开了攻势,尤其针对苏家埠与韩摆渡两地,构筑了坚不可摧的包围圈,令城内敌军插翅难飞。46师师长岳盛暄面对即将耗尽的弹药与粮食供应,内心焦急万分,每日不间断地向上级部门发送电报,恳请紧急增援与物资补给,然而,这些请求却迟迟未能得到回应。
国民党军的精锐部队气势汹汹地逼近,使得胜利的局势再度向《国民党军》一方倾斜。
面对十二万敌军,仅以三万兵力迎战,此战的前景着实让人心生疑虑。部分红军指挥官甚至提议暂且撤退,旨在保存有生力量,以备后战。
徐向前毅然主张进行一战。身为一位经验丰富的将领,他对这场战役的胜负已有一定的预判。然而,关于是否发起这场战役,徐向前无法单独做出最终决定,陈昌浩的意见在此刻显得极为关键。
他随即联络了陈昌浩,一同对当前的敌情展开了详尽剖析:
敌军长途跋涉而至,由十五个团仓促整合而成,其内部组织结构颇为繁杂,未必能统一听从厉式鼎的指挥。加之,在该临时编组的军团中,仅有厉式鼎麾下的第7师未曾在红军手中吃过大亏,因此,他们极有可能滋生轻视对手的心理,从而犯下轻敌的错误。
此外,我军采取以静制动的策略,在长达数十日的围城之战期间,构筑了众多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,形成了完备的防御体系,只待时机成熟,一鼓作气地将敌人彻底歼灭。在此关键时刻,我们绝不能有丝毫退缩之意。
陈昌浩坚决赞同徐向前的观点,主张立即行动。他毅然决然地反驳了暂时撤退的提议,对此类意见进行了详尽且有力的驳斥。
徐向前获得了老战友的坚实后盾,此役进行得极为顺利,红军部队锐不可当,于陡拔河以东地区成功取得胜利,共计歼灭敌军3万5千多人,并将厉式鼎及其麾下的5位旅长、11位团长一并擒拿,俘虏敌军总数达到2万余人,同时收缴枪支1万2千多杆。
在徐向前与陈昌浩的指挥下,红四方面军再度将一场以寡敌众的辉煌战役镌刻于历史篇章之中。众多资深将领纷纷言道:“若非陈昌浩总政委的鼎力相助,苏家埠大捷断难实现!”
然而,《祁连》一役之后,他近乎失去了继续战斗的力量。
陈昌浩重返延安后,已悄然退出历史的聚光灯下,昔日那位在红军中声名显赫的将领,现今不过是中宣部一名平凡的科长。对此,他并无丝毫怨言,而是全然沉浸于工作之中,将过往的辉煌与荣耀全然置之脑后。
周末,张琴秋会前往陈昌浩的居所探望他,而在她有空的时候,诸如王树声、李先念等昔日部下亦会前来相聚,《书名号》中的内容除外。
此刻,在那狭小的窑洞中,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,这份宁静是他们以往在《河西走廊》行军时难以寻觅的,因此每个人都深感满足。
【身在异乡,心念祖国】
陈昌浩的健康状况未能持久保持良好,因过度辛劳,其胃病一再发作。而延安当时的医疗设施颇为简陋,难以对其进行有效治疗。
1939年,中共中央作出正式决议,同意陈昌浩携带其子陈祖涛,伴随周恩来总理一同搭乘飞机,前往苏联以接受必要的医疗救治。
在即将启程之际,张琴秋专程赶来道别,彼此间流露出深深的不舍之情。
前往苏联的航班在新疆乌鲁木齐经停转乘,继续飞往阿拉木图,随后搭乘为期七天七夜的火车,最终抵达莫斯科。
苏联及共产国际对陈昌浩的抵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。在他们的关怀与协助下,陈昌浩迅速得以入院接受医疗救治,并被妥善安置于共产国际指定的柳克丝公寓内居住。
年仅11岁的陈祖涛,与刘少奇之子女以及高岗之子一同被安置在莫斯科第二国际儿童院,他们共同体验着集体生活的点滴,并一道学习俄语。
1940年,周恩来在康复之后重返祖国,他特地在临行前书写了一张字条,并委托他人转交给陈昌浩。字条中言明,一旦离开疗养院,他即可启程归国,以此让陈昌浩放宽心情,不必忧虑。
然而,国际局势瞬息万变,抵达苏联后的数年间,德国竟对苏联发起了进攻,战争阴云再度笼罩。
1941年,随着《苏德战争》的全面爆发,莫斯科陷入了紧急状态。
苏联当局迅速发布指令,要求立即疏散平民群体及《书名号》中的外国侨民,并将工厂与学校进行迁移安置。
陈昌浩伴随着一群侨民,撤退至一个名为科坎多的小镇。
陈昌浩在苏联期间的疗养及生活费用,原本均由苏联政府承担。然而,在抵达科坎多后,由于环境极为恶劣,与外界的联系中断,物资供应也随之停止,迫使当地的侨民不得不自行寻找生存之道。
该地区拥有采石场与工厂,却缺乏高技术要求的职位,仅需依靠体力劳动便能维持基本生活。于是,陈昌浩踏入了矿场,日复一日,不是在进行采石作业,便是在背负石块。受战争局势的影响,他的报酬仅能换得少许黑面包与土豆,勉强足以果腹。
岁月更迭,苏联因地理位置偏高纬度,冬季严寒至极,足以令人感受到刺骨的寒冷。加之长期食物匮乏,同时还需承担繁重的体力劳动,陈昌浩的胃病再度发作,时而疼痛难忍,令其饱受煎熬。
这名外国友人赢得了工友们的深切同情,然而,同为身处困境的劳苦大众,他们无从获取药物,只能向他透露一个民间偏方。据闻,在当地的一座炼油厂附近,有一种新榨出的热棉子油,据说对胃病有疗效。工友们建议他尝试此方法。
陈昌浩在万般无奈之下,选择了尝试各种方法。出乎意料的是,在连续服用了三个月的药物后,他的胃病竟然奇迹般地没有再复发,就连进行检查的医生也连连称奇,直呼这是个奇迹。
提及往昔,他在与兄弟闲聊时,依然会提到在《苏联》的那段经历,当时他因胃痛难忍,连续三个月服用热棉子油。他面带微笑地回忆道:“真没想到,饥饿竟然成了我的良药。”
1943年,德国法西斯对斯大林格勒发动了全面攻势,在此背景下,陈昌浩凭借其中共党员及前中国红军政委的资历,初次提出请求,希望能前往斯大林格勒参与战斗,然而,这一请求并未获得批准。
在共产国际解散前夕,李立三、陈昌浩及冼星海被时任主席季米特洛夫召回,并被分派至莫斯科外国文出版社任职,其中,陈昌浩被指定承担中国部的翻译职责。
在此期间,一部字数达十万的《列宁文选》译作得以面世,为我党提供了丰富的精神瑰宝。经由他的翻译,马克思、恩格斯、斯大林等伟人的珍贵作品宛如一座桥梁,被传递到解放区的军民之中,进而成为我军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撑。
在从事翻译工作的过程中,陈昌浩意识到原有的《俄华辞典》已难以适应时代的快速变迁。历经三十载的岁月更迭,无论是政治舞台、军事领域还是经济范畴,均涌现出了众多新兴事物。因此,中苏两国人民迫切呼唤一本全新的词典问世,以充当双方学习彼此语言的坚实桥梁。
1947年,在获得出版社的批准后,陈昌浩提出了相关需求,随之,一个以陈昌浩和杜布洛夫斯基担任主编的辞典编纂团队宣告成立。
1951年,历经四年的不懈努力,《俄华辞典》终于面世。一经问世,国内随即向出版社提出了首批40万册的订购需求,此数量仅为初步预定。可以说,这部辞典的出版极大地促进了中俄两国在翻译与交流领域的进展。
陈昌浩取得了如此显著的成就,因而时刻都渴望着能够重返他魂牵梦绕的祖国。
1952年,郭沫若在前往苏联进行正式的国事访问之际,恰好遇到《俄华辞典》清样阶段,于是借此机会探访了陈昌浩。
回到住所,郭沫若挥毫泼墨,完成了数十幅题词,待墨迹干透后,他将这些题词交由陈祖涛转赠给陈昌浩。而后续问世的《俄华辞典》,同样收录了郭沫若的亲笔题字。
然而,在经过长达13年几乎杳无音讯的分离后,组织最终批准了陈昌浩与张琴秋的离婚请求。尽管如此,张琴秋仍旧对留在国内的陈昌浩的前妻及其孩子关怀备至,视他们如同自己的亲人一样照顾。
陈昌浩身处苏联境内,加之彼时国内战乱频仍,通讯完全中断,获取外界信息变得异常艰难。他接连不断地撰写请求回国的信函,但收到的回复却寥寥无几。无奈之下,他只能心急如焚地期盼,直至中央鉴于需要,将他正式调回。
在此期间,张琴秋多次前往莫斯科参与相关活动,使得陈昌浩得以了解国内的具体状况。当蔡畅路过莫斯科时,特意前去探望陈昌浩,而他也借此机会,多次向蔡畅表达了渴望返回祖国的意愿。
新中国成立的喜讯传至莫斯科之时,陈昌浩内心充满了喜悦,他立刻提笔,给弟弟陈昌濬书写信件,重申了自己渴望归国的意愿:“虽在此地已勤勉工作数载,但我总感自身贡献微薄。我迫切希望回国效力,或许在国内的工作能发挥更大的作用……先念、德峰两位同志目前身在武汉,烦请你在回信时,代为转达我对他们的问候……”
1952年春天到来之际,陈昌浩终于迈上了重返祖国的征途。
刘少奇主席亲临火车站迎接,徐帅一反常态,在其宅邸中设下家宴,这在他一贯简朴的作风中实属罕见。昔日红四方面军的将领们再次汇聚一堂,张琴秋同样在受邀嘉宾之列。
历经无数生死离别后,多位多年未见、早已两鬓斑白的将军们屡次举杯,共同庆祝昔日老首长的重返,他们的谈笑风生,仿佛依然置身于那段激情燃烧、岁月如歌的《烈火如歌》般的时光里。
面对《前妻》,陈昌浩心中充满了歉疚之情,同时也不免略感局促。
他紧紧握住张琴秋的手,连声致歉:“我让你承受了诸多苦难,……这是我对你的亏欠!”张琴秋则连连摇头,以豁达的态度表明往事不必再提,倘若心中仍有芥蒂,今日她亦不会到此。
【在愧疚中走完一生】
即便金子已逐渐淡出历史舞台的中心位置,它依旧会在别处绽放出夺目的光辉,闪耀着耀眼的光芒。
陈昌浩虽已远离前线岗位,但仍被赋予了中央编译局副局长的重要职责。然而,在夜深人静之时,他心中总会浮现出昔日并肩作战的部下的身影,对他们的愧疚之情始终萦绕心头,难以释怀。
1962年5月,在阔别故乡五十多个春秋之后,陈昌浩终于重返湖北老家,与乡亲们得以相见。
得知陈昌浩回乡的消息,正在武汉军区及市委任职的陈再道与宋侃夫,随即率领一众原红四方面军的老战士前往迎接。
多年过去,老首长在众人心中的风采仍旧不减,每当谈及昔日的英雄壮举,众人皆对这位老领导满怀敬仰,但话题往往最终以一声叹息收尾。
现如今,历经风雪洗礼后归来,他于宴席之中站立,举杯向昔日的同仁表达歉意:“祁连山之败,我陈昌浩确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……这些年来,每当忆及那些捐躯荒野的烈士,我心如刀绞。……往昔,我对毛泽东确有亏欠,铸成大错,但党和中央给予了我宽恕,使我得以继续学习与进步。此言非虚,乃是我内心的真诚告白。”
在发言过程中,他数次声音颤抖,先后三次深深弯腰鞠躬,内心的歉疚之情显而易见,无需多言。
1967年,党中央于八宝山为已故的陈昌浩举办了隆重的纪念仪式。此次仪式由资深战友徐向前担任主持,而李先念、王震等在内的五百余名昔日战友亦到场参加了这一追思活动。
悼文中提及:“陈昌浩同志乃中国共产党之杰出成员,一位矢志不渝的无产阶级革命斗士。其一生致力于革命事业,矢志忠诚于党与人民。”
冯亚光在《炎黄春秋》2015年第06期中发表了题为《陈昌浩最后的日子》的文章,该文通过访问陈昌浩的夫人孟力,揭示了陈昌浩生命末期的真实情况,相关内容刊载于第55至58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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